代价……却是澹台渊越来越透明的身体。

只是澹台渊一直是虚体，等楼千雪发现时，澹台渊已经快要完全消失了。

“你……”楼千雪心中一震，终于意识到，自己之所以好转，是因为澹台渊将他用来维持虚体的力量，全给了她！

她的眼神看上去似乎有些难过。

这让澹台渊不由抬手，在她头上摸了摸，但他是虚体，不能真的碰到楼千雪：“下次给你咬。”

他语气淡漠，但却说的十分真诚。

楼千雪在他亘古不变的冰冷下，察觉到他笨拙而又简单粗暴的安抚。

“……”可她一点都不觉得自己被安慰到。

“我该去哪里找你？”他的身体，已经几乎成为透明，楼千雪下意识的抓他衣袖，却抓了一场空，心里莫名堵的更厉害了。

“我会来找你。”他目光平静，淡淡的看着她：“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