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山老怪道：“别说你了，其实我也没见过。别说这般高深无上的境界，哪怕是普通的圣人境，我活了几千年也没见过。”

这话让林夕吃惊了：“不会吧，您也没见过？”

要知道吞山老怪已经达到融道境巅峰了。

距离圣人只有一步之遥。

先暂时不管这一步究竟有多远。

既然达到这个境界，那见识自然远不是林夕这种小修士能比的，而且肯定也能认识很多同境界的修士。

这样的人，都不曾见过圣人？

现在的修仙界较之上古时期差这么多吗？

吞山老怪摇头：“没有，我见过很多资质不凡的修士，有几人能力悟性甚至在我之上，但却没有一人达到圣人之境，冥冥之中仿佛存在什么天坠阻拦一切。或许真的因为我们这个时代的修士缺少什么吧。”

现存的圣人痕迹，至少都是十几万年前的。

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圣地才如此珍稀。

能够得到圣人留存的道法，便已经能够横行天下了。

林夕心中有些狐疑。

难道真的是后辈修士悟性太差了。

比不上曾经的那些先辈？

不会吧。

他也见过很多惊才绝艳的修士，难不成十几万年都诞生不出几个能比肩先辈的厉害人物？

“或许是因为现在的修士，都走了歪路？”林夕自言自语。

吞山老怪不喜：“就算有些人会走歪路，但那些传承了几十万年的宗门门派，难道功法传承也存在问题？修炼之人也走了歪路？”

林夕一想也是，拥有极其古老传承的势力绝对不少。

就算宗门落败消失，有些传承总还是会留下的。

“会不会不是我们这些后辈缺什么，是现在这个世界缺了什么。”林夕问道。

吞山老怪随口回答：“能缺什么？古籍中记载的东西，现在照样都有。”

“那古籍记载中没有的东西呢？”

“嗯？”吞山老怪听出了林夕意有所指：“你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