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啊。”纪苏妍有些不知所措，“她是慕容瑾在山里拐出来的。”

“我怎么瞧着不像？她的身量瞧上去倒像是哪家的大小姐。”苏菱试探道。

“是么？”纪苏妍有些惊讶，“我倒是不知道嘞。”

“你懂医理，也自当会做些毒药，所以那些人的疯癫到底跟你有没有关系？”苏菱站在了远处，紧紧地攥住了纪苏妍的手腕，“你若说不是，我也会信你一二。”

纪苏妍显然有些迷茫：“这都哪跟哪啊？那人不都是被慕容瑾逼的么？”

“嗯。”苏菱垂下了眼帘，“我就是试探一些你。”

“你的意思是……那些人都是被毒哑的？”纪苏妍皱着眉头，“我也说她们怎么都不会说话，叫我一个人怪冷清的。”

苏菱看着她良久，这倒是有了两个版本，也不知道该相信谁。

“那个华衣的姑娘，叫什么名字？”她没有回答纪苏妍的问题，略有些迫切的问纪苏妍。

“不知道，我只知道慕容瑾叫她阿珍。”纪苏妍像是确实被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她说那些人的药不是自己下的，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