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鑫丝毫不动摇：“噢是吗？感谢杨玲前辈的牵线搭桥，以后我若能成头儿身边的第一主管，我给你包红包。”

杨玲：“……你就胡言乱语吧，真当我不知道你在拖延时间？”

戴鑫面色不变：“好笑，你一直赖着和我说话，不也是在拖延时间？”

杨玲爽快地承认了：“不错，我确实在拖延时间。”

她笑吟吟的:“不过，我和你的理由可不一样噢！”

“当然，你可以放心，小陆还不需要我声东击西，这就我一个，”说着，杨玲找了张凳子坐下去，翘起二郎腿低头摆弄着手机：“这东西倒是比我们当年先进，姐当时还差点不会弄呢！”

戴鑫皱眉：“你到底想说什么？”

杨玲到底为什么要拖延时间？

似乎听见了戴鑫的心声，杨玲突然抬眼，勾嘴笑了起来：“感谢你们造福群众的手机，不如先看看推送？”

戴鑫狐疑：“你想搞什么鬼？你觉得我会上当……”

正说着，杨玲手机里突然传出了一阵模糊的声音：

“……陆六禹一直在骗你……”

“……那可是摄像头噢！”

“……像狗一样……”

戴鑫:“……”

巴布米他就说，给什么996！惹祸了吧？007才是yyds！

杨玲听着录音，看着戴鑫越来越古怪的面容，笑容越扩越大：“看来鑫鑫也不知道呢，真是可怜。”

她不给戴鑫辩解的机会，似乎已经看见了戴鑫撕心裂肺内心难过即将爆发和陆六禹反目成仇的那一幕。

杨玲耸耸肩故作无奈：“可惜了，元宝我们巴布米大人也能弄，想必，鑫鑫肯定很郁闷吧？”

戴鑫面容的古怪还没消散：“我为什么要郁闷？”

杨玲冷笑：“别装模做样了，承认自己失败很难？”

“不错，杨玲你承认失败很难吗？”戴鑫摸摸下巴，“我就是后悔，当初要是没让老李进来，这大赛就是我举办，出名的也是我了。”

轻叹口气，戴鑫捶胸顿足：“亏，太亏了！那个装逼犯肯定拿这个立威了！”

大一沉默了下：“戴部长，这是重点吗？”

虽然不知道他们到底在说什么，但总感觉杨玲的重点和戴鑫想的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