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2 / 2)

作品:《在太子和四爷都重生了的清宫当团宠

小家伙们说话的声音不算太小,正好能让旁边的哥哥们听到,胤祈有些心虚的咳了两声,朝胤禟胤俄使了个眼色,大手一挥率领小萝卜头进殿吃饭。

九哥厉害这种事情心里知道就好,不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他会不好意思的。

上元节的家宴没有除夕那么郑重,大家伙儿的心情都挺好,太子妃和大福晋在两位太后身边坐着,膝下几个不会走路的小娃娃正在到处乱爬。

除了老大家的格格阿哥,还有九个多月大的十八阿哥胤礼。

纯禧公主和额附班迪也在场,年前荣宪公主和端静公主成婚,乌尔衮和噶尔臧来京城住在公主府,两个额附第一次参加皇室家宴,还好有个同为科尔沁出身的前辈带着,不然他们连站都不知道往哪儿站。

公主来到慈宁宫后就和其他公主格格坐一起说悄悄话去了,他们俩大男人要是连这点场面都应付不了那才是真的丢人。

还好有人陪着,丢人也一起丢。

再过不久恪靖公主就要成婚,纯禧公主几个成过婚的姐姐看她终于回来,你一言我一语给她传授婚后生活小窍门,恪靖公主听的头皮发麻,眼疾手快抓住想要逃跑的绥兰,好姐妹有罪一起受,谁都不准走。

康熙处理完政务来到慈宁宫,看到殿中其乐融融的合家欢场面更是高兴,加快脚步走到太皇太后旁边坐下,宣布宴席正式开始。

皇帝不来,殿中已经足够热闹,他来了热闹反倒消了几分,但是也只消了一小会儿,等皇子们那边开始喝酒,气氛很快又火热了起来。

年纪小的不能喝酒,只有几个大哥哥能端着酒杯嘚瑟,胤祈摩拳擦掌觉得自己今年肯定能摸到酒杯,之前不给是因为他还没有正式办差,现在他和太子二哥出去好几个月,胤禟胤俄也都能独当一面,他敢打包票,那俩小子在包克图肯定喝过酒,所以今年的好酒肯定有他们的份儿。

然后,九阿哥眼睁睁看着酒杯子绕过他落到十阿哥桌上,放到他面前的依旧是和前几年没有什么区别的果子露。

果子露!!!

凭什么啊!!!

“玉柱!玉柱你站住!爷知道是你偷偷给换了!快把爷的杯子还回来!”小祖宗悲愤的开始拍桌子,看着越走越快的何玉柱气的不行,“二哥!二哥你管不管啊!!!”

胤禟胤俄笑的肚子疼,理智告诉他们现在应该安抚他们可怜的哥哥,但是这场面实在太好笑,他们真的忍不住哈哈哈哈哈哈。

尤其是他们俩面前是酒,胤禌胤裪胤祥面前是果酒,胤祯不乐意跟奶娃娃一样喝果子露,不等太监把东西放下就自己抢了果酒不放手,只有他们家九哥和胤禑胤禄跟前是果子露的情况下,再听他恼火告状就更好笑了哈哈哈哈哈。

胤禑今年哈哈哈哈才五岁哈哈哈哈哈哈。

何玉柱只是听命行事,快步走回太子殿下身后开始低着头装聋子,他什么都听不到,什么都看不到,冤有头债有主,九阿哥有问题找太子爷,酒水的分配和他没关系。

如果忽视他不停耸动的肩膀,那就更好了。

他们这边闹腾的太厉害,康熙爷放下筷子看他们在闹什么,被红着眼睛的胤祈拿着果子露又是委屈又是愤怒的告状之后,一个没忍住也笑了起来。

小祖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们烦不烦人!!!

太子他们眼看要把人逗过头,赶紧拿了一大壶果酒给他放桌上,“不气不气啊,你以前没碰过酒,二哥怕你受不了,咱先拿果酒适应适应,这是特意给你酿的梅子酒,好喝的很,快来尝尝。”

“小九小九,给五哥倒一杯呗,那壶酒二哥看的紧,谁去讨要都不给,快来给五哥倒一杯尝尝鲜。”胤祈刚被太子按回座位,旁边的胤祺就巴巴的端着空杯子过来。

要不是知道家宴上的酒都是提前准备好,单子还是他额娘定下的,他就被这俩戏精给骗过去了!

康熙忍笑回去给老太太分享笑话,他可不想留在这里当靶子,太子真是越大越爱闹腾,看看小九被他气成什么样了,那么大的人了还捉弄弟弟,羞不羞。

太子爷羞不羞?

当然不!

他要知道什么叫要脸,今天也不至于弄出来这么一档子事儿。

一场家宴从开始热闹到结尾,太子爷和九阿哥亲身上演彩衣娱亲的戏码,把太皇太后和皇太后乐的合不拢嘴,心情好精神跟着好,难得没有在宴席中间就离席休息。

当然,被迫参演的九阿哥深谙秋后算账的道理,第二天睡醒起来,气势汹汹的冲到毓庆宫把不着调的太子二哥爆锤一顿才算罢休。

老虎不发威,真当他是hellokitty吗?

嚣张的小祖宗在毓庆宫行凶之后扬长而去,没有注意到满院子人看他的表情和看三岁小孩儿没有区别,太子妃伺候太子殿下换衣服,“九阿哥还小,殿下总逗他干什么,传到汗阿玛耳中又要训斥殿下不稳重。”

“你不觉得小九张牙舞爪的样子很好玩儿吗?”太子爷笑的开怀,宝贝弟弟锤他也不会用劲儿锤,锤完之后也就是看着凄惨,其实一点伤都没有,估计那小子回去还要抱怨拳头疼。

再说了,他现在不需要稳重,太稳重了反而容易出事。

为人稳重才能被委以重任,就像老四那样,天天被各种活儿压的脚不沾地,不怎么稳重的大哥就不会,直郡王甚至有时间带着闺女去郊外骑马,可把其他兄弟羡慕坏了。

不是羡慕能带闺女出去玩,而是羡慕他们家老大自己也能跟着一起玩,年长的几个兄弟都在办差,刚开始办差的时候什么都不懂,手忙脚乱还要挨骂,都恨不得回到三岁的时候去。

人为什么要长大,一直当三岁小孩儿多好,办什么差啊。

所以说,稳重就要参政,皇子参政和太子参政大有不同,他要参政这种话决不能主动和他们汗阿玛说,就算他们家汗阿玛主动提起,最好也是能推就推。

参政参政,放到他身上一不小心就变成干政了。

别说他现在才二十多岁,就算四十五十六十,只要他们家汗阿玛还在龙椅上坐着,他都不能表现的太积极。

储君之名听上去风光无限,实际上到处都是坑,他上辈子几乎把所有的坑都踩了个遍儿,这辈子说什么也不能重蹈覆辙。

朝堂上形势复杂,谁也不知道那些大臣到底是怎么想的,催太子参政的时候是一种说法,嫌太子参政太积极时又是一种说法,哪怕他参政只是为了证明自己有处理政务的能力,心里并没有别的意思,被那些惯会扭曲别人意思的家伙们传出去也会变成“太子羽翼丰满开始企图皇位”。

他也很绝望啊。

他不管事儿吧,说他配不上这个位子,白搭了皇上几十年的培养,他管事儿吧,又嫌他管的太好,说他有不臣之心,好话坏话都让他们说尽了,他能怎么办?

麻了,没救了,毁灭吧。

太子爷上辈子最看重颜面,天大地大面子最大,受不了别人说他没本事,所以铆足了劲儿要证明自己,弄到最后就成了父子二人之间的皇位之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