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用心。”

“是。”文瑾温笑,“既然答应了要译梵语典籍,就要做最好。希望苏太傅可以满意。”

“替你累。一笔一划苛求完美,地上那纸上只错了一撇就废了重写。”

“我也不想这么累。无奈需要证明自己。圣女出生就有好名声,受世人爱戴。我出生就没有好名声,受人唾骂。我得加倍努力才可以。”文瑾又忍不住提他的女人,这个习惯改不了,好在他并不作恼,“苏太傅说国子监缺外文老师。我自荐了要试课,希望继承苏太傅衣钵,桃李天下。”

“不是做酒楼,就是做老师。缺钱银找我不是更直接。费老劲。”

“我自己可以。我不缺钱银。开酒楼是为了糊口。教学是为了学有所用。我要有好多钱,并且做个有用的人。”

傅景桁凝神睇她,没有说什么。两人相识一眼,都觉得她是个书呆子,都笑了。

傅景桁便走去床边坐下来,望着四斤憨甜的睡颜,他瞥见盆里有温水,便用温水净了手,然后摸着小家伙的小脸,嫩嫩的触感让他感觉到心也软了,第一个孩子感觉很不同,分外珍惜,他又摸摸小家伙左膝,眼底布满心疼,这是傅昶安排的细作那个叫彪子的踢后做下的病灶,他记得很清楚,眼底便划过一丝狠色。

文瑾生怕他嫌弃,马上说道:“四斤很爱动,很活泼,小手小脚总是动个不停的,他现在睡着了才不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