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紧张。是心疼是自责,不是嫌弃。不是在床上,平常太敏感了不好。”傅景桁温柔道:“这边我让御林军保护起来了。明日起张院判过来给孩子护理左膝。”

见他对孩子温柔,文瑾的心很有些动容。

“我方才夸你的圣女出身好,你怎么不说话?”文瑾先找事,“怕我提她肚子里小孩儿?”

傅景桁仍不言。

“我这边白天有人护理小孩。张院判护理端木就可以了。或者护理宋凝,听说你给宋凝升了位份,成皇贵妃了。”文瑾今晚上是奇怪的,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见他冷静,远着她,她便如受委屈一般。

蒋卿给了她全部疼爱,她却在这里和端木馥她们争风吃醋,一边不屑做妾,一边做着妾的事情。

她清醒地知道他升薛凝的位份是为了安抚被他拂了颜面的娄老将军,一边理解他不易,一边忍不住发酸。

傅景桁仍细细打量孩子,不知说什么,不做妾跟他回家的是她,闹小脾气谴责他不负责任的也是她,妻子之名他当下又给不了。索性不说话。

文瑾又有种逼婚不成的无趣感,凭她怎么激将,他都更为清楚什么可以给她,什么不可以,她感觉拴不住他,索性摆烂便伸出左手挡住他眼睛,“不给看了。回去看圣女的孩子吧。我生的不好看。”

傅景桁眼底一沉,猛地钳制住文瑾的腰肢,把她放倒在床铺上,文瑾没有料到他会突然把她钳制,不由轻呼一声,他的薄唇带着仍未退去的酒酿香,猛然覆下在她唇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