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有说,停下来吗,清流?”傅景桁听恭亲王啰嗦片刻,耐心逐渐失去,只嗓子懒懒的对清流道。

竟是完全没把恭亲王放在眼中。

“属下知错。继续砍。”清流一怔,这才又意识到自己被恭亲王阻挠了进度,连忙提剑和他的手下继续屠宰污吏,众人都绑着,砍起来就基本是执行一下,最难的部分是昨夜夜探官府拿人,死伤已经发生过了,这时开宰就简单多了。

哀嚎一声接着一声,活着的比已经被砍了的更为恐惧,都心脏狂跳,瞠目呲牙,有人叫道:“君上...三思啊...吾等只是要一个解释罢了!君上何必如此动怒!这同暴君有何区别!”

傅昶哪里料到素来温儒清正的皇帝会如此强势,他来朝堂本来是怀着必胜的打算的,岂料皇帝是个难啃的骨头,他立时叫道:“来人!保护本王!”

叫后许久,不曾来人,傅昶心下里有些作慌,他明明在殿外叫彪子带头安插了二百人手,只待他传唤就进殿听命,如何不来。

傅景桁轻声笑道:“看来你是叫不来人了。你的心腹不大听你的话。”

傅昶手心出了冷汗,大声叫道:“林彪!”

没人应他。

又叫三四声。仍是没人应。就像有意使他难堪似的。

又叫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