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彪子带着二百重甲侍卫冲进殿来保护傅昶,说道:“属下来迟。藩王受惊了。只怪大殿墙壁太厚,属下没有听见。”

傅昶和恭亲王见自己的人到了,这才舒了口气,仗着自己这边人多势众,便将背脊挺直,“君上今日无故斩杀多名官吏,血洗銮殿。是要被载入史册的!”

“朕是要被载入史册。因为朕一夕之内斩杀八十六位污吏!”傅景桁说着立起身来,“每一个,都当杀之后快!包含你!朕派去镇守南藩的一方之王!”

“污吏?揭穿你身世,揭穿你母亲的作风作派,还位给身为正统储君的我,便是污吏么?”傅昶又拿左手心打右手心,说着还看向薛相,“宰相爷,您说呢?”

薛邝沉吟片刻,假意同傅昶结盟,“不知君上何以用‘污吏’来形容这些官员?可否澄清一下?”

“既然国丈问了。朕便细说。”傅景桁叫国丈叫得顺口。

老薛听着国丈也颇为顺耳,俩人一个比一个能装,演戏演的逼真的要死,实际就差约日子一起喝酒了。

傅昶心想很快就不是你的国丈了,还跟那不知自己处境呢!

“请公孙权老先生进殿。”傅景桁吩咐老莫。

“是。”老莫便去殿后把抽烟袋的兵部老头儿公孙权请了出来,“老将军,銮殿上不能抽烟斗。委屈您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