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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同魏驰分析着当前的形式和接下来该如何行事。

上前添了一轮茶后,我坐在煮茶的席榻上,撸起了糯团儿。

密室里,长篇阔论,絮絮叨叨,竟是比儿时母妃哄我入睡时哼的小曲还要助眠。

身旁茶炉里水咕嘟咕嘟冒着热气,我昏昏欲睡,搂着糯团儿躺在席榻上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待我再次睁眼时,密室里安静无声,仅一狐一人睡在我的身旁。

糯团儿的半个身子趴在我的脖颈上,毛茸茸的大尾巴,则覆在了魏驰的脖子上。

魏驰头枕着胳膊,睡得正沉。

有糯团儿的白尾巴衬着,熟睡中的魏驰竟也多了几分萌态。

浓密微翘的睫毛紧贴在眼下,高挺的鼻梁有棱有角,血色微淡的桃花唇呈显着淡粉色,加上冷白无暇的肤色,病弱可怜又有些乖气。

我抬手想摸摸魏驰的眼睫毛,却发现我的手竟被魏驰紧紧握着。

看着那骨节分明的大手,心里突然冒出个问题。

在魏驰的梦里,他这算是握着我的手,还是握着夭夭姑娘的手?

“在看什么?”

正在我想得出神时,魏驰醒了。

我嫣然一笑,谎话张口就来。

“在看殿下的手,殿下的手生得甚是好看。”

魏驰抬手搭在我的腰间,微微用力揉捏几下。

他凝视着我,唇角斜勾,轻佻的笑意味极深。

“本王的手不仅好看,还很好用。”

心领神会,我立马想起了亲昵时这双手的所做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