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骨感的手,总是会带给我别样新奇的美妙滋味。

每晚的细节涌入脑海,纵使再懂男女情事,我还是羞得脸颊发烫,感觉糯团儿趴在脖子上都热得慌。

心跳加速,我移开视线不想与魏驰对视。

魏驰看出我的窘态,讥讽笑道:“都这么多次了,还这般容易害羞,可还行?”

糯团儿被魏驰拍醒,在我们中间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后,悠闲地走到别处继续睡。

腰间的手一紧,身体便被魏驰拖了过去。

他抬手抚摸我的鼻尖,淡声问:“这痣,今天怎么没遮?”

“早上起得急,奴婢忘了。”

微凉的指腹在美人痣那里又摩挲了几下,魏驰忽而道:“以后不用遮了。”

我看着他好看却又深邃的眼睛,不解魏驰的话是何意。

只听他淡声说:“不遮,更好看。”

不遮,更好看......

魏驰这又是什么意思呢?

不遮的时候,我就不算是他的夭夭......

所以......

我抬手搭在魏驰的腰间,也将他搂紧了一些。

奇奇怪怪的胜负欲作祟,我大胆地问他。

“那殿下的意思是,我比你的夭夭更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