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他有些像是秦帧。”

“？”陈青森没听过这个名字。

叶呈刚想解释，就被自己的教练喊了过去，于是做了个抱歉的手势，就走了过去。

倒是晚上，顾明斐诧异得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秦帧？”

“那应该不可能是他。”顾明斐说，“他已经很多年不出来了。”

陈青森皱眉，“不出来是什么意思？退圈了？”

顾明斐思索了下，“不是你想的意思。”他对陈青森说，“他是真的不出来了。”

顾明斐脸上的表情，破天荒的有些为难，像是不知道该怎么和陈青森说这件事，“你看到那个人的长相了吗？”

“个子很高。”陈青森回忆了下，虽然他看到的时候，那个人已经离开了，但是还是有些印象的，“腿脚似乎不太好。”他记得那个人走路很慢。

“……那应该就是他了。”顾明斐叹了一口气说，“他以前是苗导的朋友，但是发生了一件事后，他就慢慢离开了。

“其实你如果去搜秦帧的百科，你会发现他是最年轻的拿到了那个大奖的导演，并且一次就拿到了最佳影片和最佳导演奖，那年他才30岁，年少有为春风得意就是这样，他也一度被称为是鬼才导演。”

“他还是苗导的同学。”

“同学？”陈青森算了下苗辉涛的年纪，如果他们是同学，且年纪差不多大的话，秦帧为什么会在后来并没有成为一线大导？

即便后来没有了惊才绝艳的作品，光是靠着20多年前的闪光，就足够让他能够和苗辉涛等人并列。

然而陈青森并不知道他。

“这件事在当年也比较轰动，他结婚得早，20多岁的时候便结婚了，30岁的时候，女儿已经倒了上小学的年纪。”

陈青森察觉到了事情似乎并不像他想的那样。

“就像你想的那样。”顾明斐说，“秦帧的女儿失踪了，一直没有踪影，直到2年之后，才在一个废弃的采石场里被发现。”

“找到了当时的衣服，也化验过了骨头，才确定那就是他的女儿。”

“然后他就消失了。”

“凶手呢？”陈青森问。

顾明斐摇摇头，“一直没找到，那是20多年前，并没有那么多监控，又是个下雨天的傍晚，凶手似乎是老手，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秦帧后来找了很多年，这个案件一直没有进展。”顾明斐说，“好像这个人，就凭空消失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