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斐微笑着把目光转向孔生明。

“没说死就行。”孔生明拍了下胸口，“到时候就说觉得剧本不行，推了就是。”他看着陈青森，“你可不要觉得我市侩，如果这是林导的电影，倒贴钱我也是愿意让你上的，但是秦帧……他真的太多年没拍电影了。”

“谁也不知道他现在还能不能拍。”

“况且拍电影本来就烧钱，没钱，那质量能看吗？”

陈青森看向顾明斐，“我记得他就好像演过一部低成本电影。”

“即便是低成本，按投资也有3000万左右……秦帧他自己能够拿出这笔钱吗？”孔生明坐在沙发上，叹了一口气。

“况且这电影能不能上，还是个问题，如果不能上，你至少三个月的时间，就打了水漂，况且秦帧拍电影有些拖，三个月能不能拍完还是个问题。”

“等三个月结束了，这部电影却不能上，你钱没拿到，名气也没拿到。那真是赔本买卖。”孔生明对陈青森说，“我不会说，一定让你不要接，但是我只想说，你要想好了。”

“不要觉得秦帧可怜，就赔上了自己。”

陈青森同情秦帧吗？

那他一定是同情的。

但是他答应这件事，倒不全是同情，在那天见到秦帧之后，他就去找了他当年获奖的电影。

即便是陈青森这样没有太大艺术造诣的人，也被秦帧表现出的才华横溢折服了。

短短的一个多月里，他居然看了三次。

每次还都能看出不一样的感觉，顾明斐就陪他看了两次，两个人聊聊剧情，聊聊电影拍摄手法，还有当年别人门讨论的隐喻。

越是看，陈青森越是可惜秦帧。

没想到现在，秦帧居然找上了他，希望和他合作一部电影。

若是没有当年那件事，想来现在的秦帧也该是众星捧月的模样。

陈青森也是好奇，当年30岁的秦帧能够交出那样的作品，20多年后，他的作品会是什么样？

所以他才把剧本拿回家。

“我也有些好奇。”顾明斐说，“我能一起看看吗？”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