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我和老苗说了，他向我推荐了你。”秦帧说话的时候，似乎有些紧张，他绞紧了自己的手指，低着头不敢看陈青森，只是小声地说着话。

“……我这里有个剧本，但是可能没有什么钱，投资估计也不会有很多，能做到哪一步我也不知道，而且我也很多年没有拍电影了。”秦帧小声说着。

“但是我还是想来试试看。”秦帧从自己拎着的帆布袋里拿出了剧本，“你可以先看看。”

秦帧的帆布袋看上去背了很久，似乎是超市送的那种，上面还有一个巨大的LOGO，因为不放水，所以上面已经有些潮了。

但是当秦帧拿出剧本的时候，陈青森发现，这个打印出来的剧本被保鲜膜包好了，防止他被雪水打湿。

他递给了陈青森。

陈青森小心接过之后，打开看了一眼，发现剧本叫做《消失的凶手》。

前面写了一段间接，大概是说某个和自己亲姐姐相依为命的少年，某天发现自己的姐姐失踪了，然后根据自己发现以及打听到的线索，逐渐逼近真相的故事。

剧本很厚，显然现在是看不完的。

秦帧似乎也不需要陈青森现在就给答复，他希望陈青森看完之后，再给自己答复，不管是拒绝还是同意，都能够通知他一下。

然后他拿出自己的手机，和陈青森交换了联系方式。

“但是可能你就算接了，我也给不出太多的报酬……”

“多少？”陈青森问。

“……5万。”

秦帧来之前，应该是和苗辉涛了解了一下现在圈内的行情，他也知道这5万块可以说是少得可怜，尤其他的电影即便开拍，那也是在苗辉涛的电影杀青之后了。

5万块，即便是才毕业的学生，也是有些少了，更别提对于一个演上了苗辉涛电影主角的人。

陈青森没说话，他站起来，看到了秦帧有些灰白的头发。

“够了。”

“嗯？”

“我说5万够了。”陈青森拿着剧本，“但是我接不接，还是要看了剧本才决定。”

……

“祖宗啊！”孔生明在陈青森家里哭爹喊娘，“你答应了？”

“我说看完剧本再说。”陈青森把剧本拿出来，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自己家里的顾明斐，“你哪来的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