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篇 梦境中的信息密码9(2 / 5)
作品:《周公解梦1000问》“我对她说,过去的就让它过去。
向前看。
于是我们就出来了。
……外面的阳光很强烈。
她有点不习惯。
我对她说:‘你很快就会习惯的,你不是一直都很喜欢阳光吗,她慢慢也觉得阳光的温暖了。”
她说着,脸上也越来越恢复了些血色。
“你现在的感觉怎样?”
医生问。
“轻松了很多。”
她边说,边长长地吁了口气。
以此为契机,医生又和她面谈了几次,直到她内心的力量越来越强,带领她从容地走进今天的阳光里。
那一段经历带给她的罪恶感、羞耻感、自卑、自责,都被整理好,掩埋了起来。
她终于从昨天的阴影里走了出来。
其实,每一个疮疤都可以蜕变成玫瑰。
只是这个转化还需要更深地进人心灵。
也许她的另一个梦又是一道漏进心灵的微光,我们摸索着它,可以不断地深入、深入,深人心灵的巨大和丰富。
那时收获的不只是常识意义上的心理正常,而是心理真正的健康和成长。
当然,梦仅仅是进入心灵,或者说进入潜意识心理的一个线索。
但正因为它的特殊性,它已成为进人心灵或潜意识心理的重要渠道。
美国心理学家盖尔·戴兰妮的一个例子也很好他说明了这一点。
艾田是美国中西部人,她是六个孩子的母亲,刚满60岁后不久,做了这样的梦:
“我跟鲍伯·霍伯(好莱坞著名喜剧演员)一起在床上。
我不认为他知道我跟他躺在一起,我大气都不敢喘,免得他难为情。
事后我向桃乐丝描述他身上穿的那件毛衣,桃乐丝说她曾在电影上看过。
我回答说,根本没有任何一部这样的电影。”
艾田一点都不明白,这个梦代表什么意思。
她从来不曾分析过自己的梦境,也无法想象,为什么梦中会跟鲍伯·霍伯一起躺在床上。
戴兰妮问:“谁是鲍伯·霍怕?”
艾田说:
“他是个和善的男人,也是有趣的喜剧演员,我喜欢他,也很崇拜他。”
她们的梦境面谈沿着下述方式继续进行:
戴兰妮(以下简称“戴”):为什么你会让鲍伯·霍伯觉得难为情?
艾田(以下简称“艾”):我肯定他上错床了。
如果他知道是跟我躺在床上,一定会很难为情。
所以我尽量保持安静,不惊动他。
戴:你为什么那么确定他上错床?
艾:我只是假设。
你说,鲍伯·霍伯怎么会想跟我一起上床?
戴:那么,你认为他想跟谁上床?
艾:漂亮、年轻、有魅力的女郎,我想应该是这样,但绝不会是我!
戴:所以你只是假设你的想法是对的,没有任何证据?
艾:不错,这很明显嘛。
戴:太可惜了,我敢打赌,如果当时你跟鲍伯·霍伯讲话,他一定会告诉你是谁跟他一起躺在床上。
由于整个梦境是你一手制作的,你安排鲍伯·霍伯登台演出,因此,整个梦境是有目的的,而且也无所谓上错床,这样的假定似乎也很正常。
角色是由你分配的,其中包括鲍伯·霍伯上错床所让你引起的感觉。
这个感觉显出你对自己的看法,那就是“我一点都不动人,没有魅力,不能吸引像鲍伯·霍伯这样的人”。
艾:对,我自知无法吸引鲍伯·霍伯。
至于能不能吸引像鲍伯·霍伯这样的人,我不知道。
戴:桃乐丝是谁?
艾:一个非常要好的朋友。
戴:她好像对你说,毛衣很重要,而且可以在某部电影中看到这件毛衣。
可是你却说,根本没有任何一部这样的电影,为什么?
艾:我不知道。
戴:你还记得毛衣的样子吗?
艾:记得。
我在梦里还有印象。
那是件白色毛衣,上面有一只绿色的小鳄鱼,像是件高尔夫球衣。
戴:你知道有谁穿过类似的衣服吗?
艾:不知道,我想不出来。
戴:确定“任何人”都想不出来吗?
艾:……想不出。
戴:昨天,我看到一位你很熟的人穿着这件衣服。
艾:谁?
此时,和艾田结婚40年的丈夫乔治,把这件焦点衣服从手提箱中拉出来。
艾:哎呀,乔治!你是我的鲍伯·霍伯吗?
从艾田所做的梦,戴兰妮正在帮助她看出丈夫身上的鲍伯·霍伯。
而艾田无法全然欣赏乔治身上有趣、幽默的“明星”特质。
有哪些因素妨碍艾田欣赏乔治身上的鲍伯·霍伯呢?
她的梦里有一个线索。
梦中,她与鲍伯·霍伯毫无瓜葛,因为她肯定自己“配不上”他。
她因为缺乏自信而不敢“高攀”。
由于艾田相信自己无法吸引有鲍伯·霍伯性格的人,因此她自然无法欣赏有类似特质而且能被艾田所吸引的男人,那男人正是她丈夫。
婚姻生活中,这并不是非比寻常的问题,通常,配偶中的某一人或是彼此,常为自卑所苦。
解梦本身案例以作为心理咨询及治疗的一种方式。
一位39岁的学者,因为新近到一个大公司工作,负责市场销售,所以压力很大,他做了这样一个梦:我梦见有个丑陋、粗壮、高大的男人闯进来,穿着黑衣服,手里拿着手枪。
我和另外两个男的在屋里,我们虽明知打不过他,但仍然和他搏斗。
这时另两个男的中的一个不见了,好像是溜出去了。
这个闯进来的人对我说:“我前世杀了你。”
我一听仿佛记起来似的,愤怒地朝他扑过去。
他对另外的那个男子说:“是我使你成了孤儿”,那个男子也很愤怒,知道是他杀了自己的父母。
来人也在找另一个男子。
我们一起从玻璃窗出去。
这时梦境一转,这个闯进来的人,头朝下地掉在下面的水池里,他平躺在水面。
于是我用我手里的枪瞄准他。
觉得瞄准有些困难,我打中了他的肩膀。
我想这样并不能打死它。
于是又瞄他的后脑勺。
我打了5枪,我觉得他的脑浆被打了出来。
周围围绕了许多人来看,他们朝他的尸体扔石头,嘲笑他。
我又有些不忍。
我和另一个人(那个孤儿)一起去护卫他的尸体,那第三个人始终看不见。
有些梦是很重要的,它往往反映的是梦者较深层的心理内容。
如何“嗅”出那些梦是重要的,这要靠解梦者的解梦和进入自己心灵的程度。
这二者结合,解梦者可解梦容易有一种发现重要梦的直觉。
医生这个梦对他很有意义。
于是以梦为切人点,直接对他进行辅导。
医生:你现在舒适地坐好,尽量进入你梦中的形象。
让梦境尽可能生动地复现在你眼前。
能做到吗?
学者:能。
(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医生:梦中的这些人物都是你人格的不同侧面。
有的侧面你乐于认同、容易认同,就好像你的兄弟或好朋友;而有的侧面你不能、也不愿意认同,就像你梦中的强盗。
其实,这些都是你人格的不同部分。
好,回到那个丑陋、粗壮、高大的男人刚刚闯进来的那个情景。
让梦中的你放松,友好、和平地面对来者。
试试看。
学者:(呼吸变得匀且长,深深地吁出一口气。
)。
医生:请你以一种很友好、很欢迎的姿态对他说:“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很高兴你来,我一直盼着你来。”
试试看。
学者:我并不希望他来。
医生:(语气和缓地)他是你人格中的一部分。
你们彼此生疏得太久了,本来是兄弟一家人,何必互相敌视?
学者:我就想和他杀,谁怕谁。
医生:他就好比你的左手,你就好比右手,你愿意用右手砍掉左手,还是愿意两只手一起做事?
学者:(沉吟了一会儿)好吧。
我问他“你来干什么?”
他说,他想让我认识他。
我就上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医生:他有什么变化或反应吗?
学者:他的脸比刚才好看多了。
医生:你身边的那两位也是你人格的不同部分,你们几个原本就是一个人,就像四个最好的兄弟。
你们互相表示下友好。
学者:我们几个抱在一起,大家都挺高兴的。
后来不见的那个,比较瘦小,低着头好像不高兴。
医生:你们去关心关心他,他肯定有自己的心事和委屈。
学者:我们问他怎么了。
他说,他觉得自己无能,没脸和我们呆在一起。
医生:你们怎么做呢?
学者:他是挺无能的,根本不适应压力社会。
医生:他也是你的兄弟,而且他未必像你想的那么无能。
你去拥抱他,看看会发生什么?
学者:我拥抱他了。
他很高兴,而且好像变的高大起来,人也显得结实。
医生:我们每个人其实都是充满智慧和力量的,需要爱在激发。
学者:我们四个一起要出去做些什么了,我们从门里不是从窗走出去?
学者:门是正道、窗是左道。
医生:这和你的生活有关系吗?
学者:(微笑着)我可以堂堂正正地做生意、做人。
学者:(长长的吁口气,胸部起伏着,人坐得更舒展些)合在一起了,变成另外一个人,这个人强壮。
有力而且相貌俊朗。